“他说你就信啊!那我还说我喜欢你呢,你也信…”
“我信”
铿锵的两字落地,赵景恒周身的寒气在难难话声结束之前瞬时消散,他漆黑的双目里一时间燃上了细碎的星光。
他挨上难难小巧的鼻尖,亲昵的蹭过,仿佛刚才危险如鬼魅的人与他毫不相干。
并且撇的十分干净。
他还道:“你说,我便信。
”那语气,要多温顺,便多温顺。
赵景恒把难难的鼻尖顶变了形,跟着吐出的话像带着撒娇诱哄的味道:“说啊,你再说说,说详细些。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自来心思单纯,只要是你说的我都要信的。
说吧,我爱听”
拉长的尾音绕着难难的惊愕的思绪打了个结,她更是乱了。
此时难难恨不得咬断了自己这没分寸的舌头,成天的顺嘴胡说。
虽说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并不分它是不是失手误泼。
可那她也要趁湿透了之前赶快弥补擦抹两下啊…
“不是,我是说,我…唔…”
麻蛋的,她今日就没一句话让说完了的!
冰凉的触感瞬间罩住难难的唇片,她脑子里的那根绳儿缠的更紧了,截断了她的思绪和呼吸。
难难反应不及,不知所措的瞪大眼睛怔愣住。
纤长的羽睫呼扇了两下,扫过她的眼下肌肤,是细微的痒意。
唇上挨过几下若有似无的触碰,她敏感的感觉到了上面轻微的震动。
“宝贝儿,张嘴…”
樱唇应声开启,在难难大口呼吸前,男人趁虚而入。
久违的亲吻热烈又温柔,
赵景恒的唇舌包裹住她的,有力的舌头洗刷过她的齿贝。
在难难呼吸困难时仍然向她的檀口深处扫荡。
他要让她沾满他的味道。
赵景恒叼着难难的下唇含糊道:
“舌头伸出来。
”
“嗯...”
“真乖”
赵景恒把她的舌尖勾进自己嘴里,他的口津顺着难难舌头上的纹路流进她的嘴里。
难难狼狈的吞咽着的是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