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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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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

     一夜未归,一身姑娘味儿,一块小手绢,昨夜不定干什么风流事儿了呢! 久久无声,霍临风疑惑地扭脸,就见那小厮攥着帕子,脸色都青了。

    他不明所以,伸出手掌勾了勾。

     杜铮不情不愿地递上,拧身蹲在角落搓洗衣裳。

    他暗道,家里的抱月、碧簪、晚笙,哪个都瞧不上,一来西乾岭可倒好,情窦也开了,七情六欲也盛了! 偷瞧一眼霍临风,躺着,风流一夜白天躺着,那钢筋铁骨遇上软玉温香,叫人榨干吸净蹭一身脂粉,回来只能躺着了! 短短数日,他又时常跟随,未见这少爷勾搭旁人。

    就算有,哪个良家女儿夜半与人厮混?不用琢磨了,定是那长河边的朝暮楼! 杜铮愤愤然,将湿裤子一甩立起身,冲到床边对霍临风怒目而视。

    霍临风一惊,朝里挪挪,以为这呆子中了邪。

     “少爷,”杜铮开口,“你堂堂一位将军,怎能去朝暮楼睡小妓!” 霍临风脱口而出:“少污蔑人,我就听了个曲儿!” 此话一出,主仆俱是一愣,没睡青楼的姐儿,却也流连了风月场,板上钉钉。

    杜铮暗松一口气,面上仍凶着:“少爷,你不是夜探不凡宫?怎的会去朝暮楼?!” 真稀罕,奴才问起主子的话,霍临风故意气人:“对啊,我夜探不凡宫得了银两,而后去朝暮楼快活,两不耽误。

    ” 杜铮一听,当即去翻那身夜行衣。

    湿淋淋的,哪有锦布,更无银两,只有一层浓香化在水里。

    霍临风见状,要气死个人:“四千两,花净了。

    ” 咚的一声,杜铮碰翻盆子,水扣了一地。

    他痴愣愣定着,用粗糙两手狠揉耳朵,怕自己听错。

    四千两……能养活多少人哪!可这败家的少爷,就用四千两换回来一条帕子! 霍临风卧床瞧着,不禁担忧,怕这小厮急火攻心丧了理智。

    他解释说:“我当真只听了唱曲儿,这帕子是在外头捡的。

    ” 事已至此,钱财散尽难再寻,杜铮将盆翻过来,舀几瓢水继续搓洗。

    刚搓两下,他猛地奔到床边,死死盯着那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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