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陈樾和她对视,她依旧是笑了笑。
“分手了。
”她回答,又接上一句,“你没有看出来吗?”
“……我,之前不确定。
”陈樾想过许多种可能,开口之前连最坏结果的安慰话都在心里联系过好几遍,可当她听见分手这两个字,大脑还是短路了。
姜酝说分手的样子太平静了,就好像在说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但讨论午餐吃什么似乎会激动一点,而不是……
陈樾把腿一弯,整个人都缩在了椅子上,她抱着膝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干什么?”姜酝看着她,“在想要怎么安慰我吗?那可别,我没事。
”
她说她没事,陈樾也没见她在她们面前露出过难过,要不是她昨天半夜里听见她带着哭腔喊了句走开,陈樾就要相信她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分手吗?就在寒假,和你打了一周的电话,哭了好久好久。
”
姜酝这些天因为要准备竞赛,熬了几个大夜,连下巴都瘦得尖尖了,但也许不只是因为竞赛,陈樾想。
比起姜酝的冷静理智,陈樾反而更希望她能露出一点点分手该有的情绪。
“酝酝……”
姜酝放在腿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了陈樾,姜酝摇头示意没关系,让她继续说,只是垂眸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随后把手机放到了书桌上。
“可能是每个人对待情绪的态度不同。
”姜酝想了想,抬手轻拍陈樾的脸,“看来这几天把你们都憋坏了,我真的没事,只是感觉好像做了场梦。
”
只是到现在都没有彻底醒过来。
“但是你们之间的问题,真的解决不了吗?”陈樾经历过分手的痛苦,因此看待姜酝分手时也难免带上了自己情绪,“你要不要听他解释一下呢?也许误会解开就……”
姜酝起身把费洛安桌上拆开的干脆面抓起来,塞到了陈樾手里,她弯腰和陈樾眼对眼,问她:“你还记得我当时问你,要不要和袁思源聊一聊,你回答了我什么吗?”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