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啊!!”
肛塞被粗鲁地拔掉,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对着溢出白浊的红肿肉穴直接肏了进去,就着精液的润滑“噗滋”一声没入了大半,陆年被这一下顶得失了力气,偏偏男人还在这时候站了起来,手臂绕过人膝窝,把毫无支撑的陆年直接按在了自己胯下的凶器上。
X的臂力极好,没有其他着力点的姿势让陆年只能双腿大敞地被那粗长的肉棍一次比一次更狠的贯穿,臀肉与小腹撞出“啪”、“啪”的着肉声,本就被扇肿的屁股愈发可怜,被迫撑开的穴眼也可怜地外翻着,嘟起的嫩肉上沾满了被肏出的白沫,犹在无法控制地收缩着,把那硬烫的刑具咬得更紧。
只是这一个姿势,陆年就又被操射了一次。
他之前已经射过三次,此时已是弹尽粮绝,可X却连第二次都没射出来,还故意用手指刮揉着他干涩的龟头和囊袋,逼着他露出最羞耻的一面。
“呜……我、不……呜……我不行……啊、啊啊不……不行了……”
陆年哆嗦着,连自己在喊什么都不清楚了,这才只是他的第二场性事,却又一次刷新了他的极限。
“射不出来了吗?”男人坐在床边,把虚软的陆年按在自己腿上,他今天用的一直是面对面的姿势,让陆年清楚地知道是谁在操他。
“那就尿出来吧。
”
“不……呜、不要……”
陆年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打屁股和口交还好,在人面前被操到失禁,却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
太羞耻了……
“由不得你不要。
”
X的声音冷酷到近乎无情,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在征求陆年的意见,而且在命令。
陆年被迫承受着过分激烈的快感,颓软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胯下,随着操弄的动作无力地甩动着,好不可怜。
施行者甚至还掐着他的腰把陆年整个人抱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用力按在湿腻的狰狞性器上,体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