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喃喃自语的声音太小了,克拉伦斯没听清。
他感叹完了,干咳一声,朝克拉伦斯招招手,道:“洗干净了就爬过来。
”
“教规矩”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要难,但比起那些黑暗的日日夜夜实在舒服了不知多少。
调教的过程中,那个人没有特意矫正他的性瘾,反而加深了他对情欲的反应,让他对各种指令、要求形成了条件反射,像是巴普洛夫的狗一样,条件一被触发就开始湿淋淋地流水。
10月底,他被绑上绳子,装进了一个大大的纸箱。
给小天使们递纸巾~不要打我!不过为什么昨天的留言量达到了历史新高呢……以及粉丝达50掉落番外的福利至今没有发出去是为什么(读者群:1085094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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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当下。
那天林郱在却雁的书房里呆了很长时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却雁问他是否要留下来吃顿饭,莱尼已经准备好了,林郱僵着脸拒绝了,并表示:“却小姐的神经真的挺粗的。
”
却雁无所谓地耸耸肩,把他送出了门。
莱尼已经布好了菜,站在餐桌边安静地等着却雁。
却雁坐下去,示意他也坐。
餐桌上的菜和汤还泛着热气,就像过去的无数个晚餐时间一样,但莱尼和却雁都很清楚,已经再不可能和从前一样了。
却雁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先吃饭,你的事我们饭后再解决。
”
莱尼嘴唇抖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地拿起了筷子。
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证明着不久前那些复苏的可怕记忆不是一场幻觉。
“‘刺青师’最近在追查她养父母的死因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那时,在被剖开后颈的剧痛中他听到巴特里说,“她已经发现我们或许与那件事相关了,你说,作为一个和我们家族有着杀父杀母之仇的人,有一天突然有一个被肏得烂熟的仇家少主人送上门去,她会怎么做?”
他的兄长的声音在剧痛和血液喷涌中显得模模糊糊,怪异地拉长得不成人声,更像是某种嗜血食肉的恶鬼。
却雁会怎么做,他现在知道了。
她收留了自己。
如果却雁不曾温柔地对待他,那他现在大可以抄起刀具捅进她的喉咙。
但要是却雁不曾对他好过,他甚至可能根本活不到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