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肉便器……随便什么都行，只要您能让我留在您身边……”
他的声音已经快碎掉了。
却雁垂眼看他，只看到了一个金色的发旋，她叹了口气：“你都已经成了莱安家族的族长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你看，你现在在我面前那么卑微、那么轻贱，我都没有接受你的打算；但是要是你作为莱安的首领来到我的面前的话，那我们还可以坐在会客室里一起喝杯茶。
”
但是那样有什么意思呢？
只是作为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一个重要的合作者，但在她身边没有任何的位置，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低声说：“但是我不甘心啊……主人，却小姐，却雁，我喜欢你我爱您。
”
他想，主人应该已经想到了。
她已经想到自己对她的心意了。
现在这些话，都不过是在反复确认而已。
的确，却雁在那天想清楚了自己对莱尼的态度和感情后，稍稍多想了想就看清了他，这时候不过是她在逼着克拉伦斯说出他的心意，也是在给自己一个留下对方的理由。
现在克拉伦斯终于说出来了。
却雁捏着遥控器的手一停，将那个小玩意儿扔回桌子上：“你真的愿意做我的狗？”
克拉伦斯被遥控器撞击桌面的轻响激得一颤，听清了却雁的话后就立即抬起了头，绿色的眼睛里闪着光，他急切道：“我愿意的！”
“不过你知道的，我有的时候不是那么的……温和，你如果受不了，现在就”
“只要您喜欢就可以了，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不会信任你，所以你也不会被我视为我的责任的一部分，我可能会喜欢别的人，或者带回来看得更顺眼的狗。
你”
“我没有关系的，主人！您高兴就好了……”
他在却雁面前跪坐着，却雁却依稀看见了一只摇着尾巴的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