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寒捉住她的指尖,淡声启唇:“是。
”
“怎么,你不想吗?”
察觉到自己被他锢在怀中,两人的姿态分明是她主动,却无端让她生出被掌控的错觉,温几栩推了推他的胸膛,彼此反倒贴得更紧。
她惊呼一声,被他摁着腰肢,薄唇若即若离般吻上她的唇角。
斯文又克制,并未过分深入。
他的吻技早已突飞猛进,看似缱绻温柔的动作,却不知怎地,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中式古典风格的休息室内,甜香四溢。
男人冷邃轮廓,怀中抱着的人陷入阖眠,下颚绷地像是锋利刀鞘。
指腹摩挲着湿泞的那处布料,沉沉地低叹一声。
婚宴主角提前离席,于情于理都略有不妥。
闻堰寒安排好一切后,又嘱咐温沉如代为安抚宾客,让徐至多散些红包,才驱车回到东湖湾。
从婚宴酒店到东湖湾的路段限速120,车辆不算多。
只见一辆HuayraDinastia抵着上限不断变道,残影线条晃动,引得不少车主刚要怒骂,又被这迅猛的车技和顶级超跑所惊颤,几乎要以为刚才是一场梦。
东湖湾已过户到了温几栩名下,装饰成了两人名义上的婚房,被岑然和温母、温沉如贴上了红色窗花,各种象征着夫妻和睦寓意的摆件也填补了冷清。
将她揽置于软沙发之上,闻堰寒半弯膝窝,替她脱下婚鞋,又用毛巾沾了点热水擦着她的足踝。
这样的事情他早已习惯,并未想若是落在旁人眼里,怕是不知道会惊掉多少层下巴。
从盥洗室出来之际,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凤冠被她取下,发髻微散,一缕碎发垂落于瓷白的颈侧,赤着足垫脚站在地毯上,眸子里缀了层晶莹的柔雾,腮颊旁泛着浅醉的淡粉。
唇角的雾色口红被她抹了一点,点缀在唇边,使得那份清丽被魅艳冲淡。
明艳照人。
如今临近新春,正是宜城最湿冷的季节。
闻堰寒喉结微滚,仍是柔声轻哄道:“洗完澡再睡,散散身上的湿气,免得着凉。
”
温几栩仰着一张脸望着他,桃花眸熠熠生辉,神情带着点不谙世事的纯欲之感,在那股清冽的沉木气息靠近之际,她挽唇含笑。
抬起脚,踩在他纤尘不染的皮鞋之上,另一只腿高抬起,攀缠上他的腰。
长指轻点在男人的肩,两人的力量悬殊宛若天壤之别,她却轻易地将他推倒靠在沙发边沿。
那双灼深的黑眸始终落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