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在温几栩以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之际,他轻阖上了门。
温几栩哪还能辨出他话语中的字字醋意,眯着眼哼吟了会,眼底的水雾越积越多,又渐渐不满足于此刻绵长而又温柔的进攻。
“老公。
”她又唤了一声。
“带你去个地方。
”
闻堰寒将车库里的睥睨驶出来,“你开还是我开?”
温几栩往常对睥睨有多喜欢,此刻头摇地就有多像拨浪鼓,“腰酸。
”
闻堰寒咽了下嗓,大步朝她走近,“我看看?”
温几栩目露警惕:“是内伤。
”
“……”
可不是内伤么,腰线几度绷直,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沿。
温几栩眼前闪过一部分片段,浴室里的水雾氤氲溢出来,几乎笼罩着整间卧室。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浴室里点亮的那盏灯,“门没关……”
闻堰抬眸看了一眼,喉结轻滚,沉声道:“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关心浴室的门关没关,是不是更喜欢先前的姿势?”
温几栩心间微颤,软声道:“不要……不喜欢。
”
“为什么不喜欢?”
这种事情若是刨根问底,岂不是轻易便会暴露。
温几栩脸色绯红,哼声道:“不舒服。
”
闻言,他果然皱眉看向她,将她的手箍紧,不让她视线逃离,耐心地问:“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你受不了?”
温几栩不得不抬眸同他对视,他的发梢还沁着水滴,沿着下颚线滑落,蜿蜒顺着胸膛的肌理向下蔓延。
他身上热得吓人,像是要将身上淌着的水渍都烫到蒸腾,不停地泛着热气似的。
每一处都这样。
知道她每次也就是蓄意勾他时大胆,真到实战之际,脸皮比谁都薄。
目光也涣散游离,大抵是听不到她的回应。
他俯身咬住她耳廓,柔声道:“腰塌下去。
”
“都说了不要了!”
她像是骤然被人踩住了狐狸尾巴,炸毛似地窝回了沙发上。
她天性体寒,又偏偏喜欢赤足到处乱跑,所以客厅里都铺了地毯,厚重的绒毯也置放在扶手一侧,不用担心冷。
“太深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飞速说完。
将整张脸都埋着,自然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身后的人轻叹一声。
后来,果然再没用先前的姿势。
只不过,需求旺盛这件事是半点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