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娇艳的笑靥取代,将她的手拢在掌心,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和熟悉的香气,声线磁哑,“栩栩,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
”
完全肯定的语气,不似商量。
温几栩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忍不住挠了下他的手掌,“看你担心成这个样子,我怀疑要是再要一个宝宝,你会变得精神衰弱。
”
“而且我也没有把握,能给两个孩子完整的爱。
”
温几栩撑着下巴想,“比如小时候,我哥就经常替我顶锅,爸妈也更关心我。
说起来,我哥变得跟我爸一样严肃古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我抢走了关注。
我以前特别爱哭、爱撒娇,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说是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
“嗯。
”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缓缓揽紧了她,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眉眼之中是难掩的心疼。
听她继续说:“如你所见,我的性格就是这么被宠出来的。
”
“反正现在已经成形了,改不掉,你要是受不了――”
“栩栩。
”闻堰寒打断她的话,“没有这种可能。
”
温几栩被哄得笑逐颜开,却无意摸到他眼尾的湿意,冷不防地怔愣在原地。
“你怎么……?”
闻堰寒却已别开视线,抻紧的腕间筋脉轻拂开她的手。
再同她对视时,已恢复了容色淡淡的模样,如杏霭流玉。
“你看错了。
”
温几栩想起徐特助瞒着闻堰寒同她说,他去做了分娩疼痛体验的事,总算明白过来,最近那双凝向自己的深情眼为何会染上一抹涩意。
他这样骄傲的人,平生落泪的次数屈指可数。
两次,都是因为她。
温几栩的心像被温水沁润过似的,也跟着酸涩不堪。
可她不喜欢这样的氛围。
和爱的人一起孕育新的生命,是一件幸福又满足的事。
她打了个哈欠,想将萦绕在彼此之间的氛围调地欢快些,跟他说起组建的少年车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