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又要说了。
”
“说什么?”他扯过她的被子盖在身上,不为所动,“我们现在关系多纯洁啊。
”
哪里纯洁了。
除了不做爱以外,他们哪件事少做了。
接吻,互摸。
哪件事是正常姐弟应该做的。
她推他:“你别碰我,硬了我不负责的。
”
他低笑,吻住她,喘着粗气:“你不负责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
他故意在喘,她躲了躲:“你走开啦~”
女人撒娇时的腔调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身体太诚实,也太经不住撩拨,瞬间就硬了。
他平躺过去,跟她保持了些距离。
“姐姐。
”他气息不稳,说出的话带着浓重的喘息,“对你是生理性的喜欢,靠近脑子里就会有黄色的思想。
”
“不行。
”方芸平躺着,试图缓解掉腿心发麻发酸的不适感,她也想要,这种生理反应,她也会有,“只爱不做,是你说的,灵魂伴侣难道不是感情的最高境界吗?你真的爱我的话,就忍住。
”
什么时候忍住性爱的念头也算是爱的一种方式了。
方远不知道这能证明什么,他忍无可忍地翻身把她压住,她没有料到他突然就压过来了。
这种感觉有点强制。
她竟湿了。
热吻缠绵而来,他含糊不清地的说着:“姐姐,再忍我就坏掉了。
”
她躲不开他的吻,呜咽的呻吟着:“门...关门...啊...”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他插进去的瞬间,有种登仙的感觉,爽到无法言喻,湿热的甬道远比想象的还要紧致。
他还想再动几下,甬道收缩着,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射了。
从来没有这么快过,比初夜还要快。
房间里氛围变得诡异,方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愣地看着他,他低头看了眼避孕套里的精液,挫败感写在了脸上。
方芸撑起身,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发狠地亲吻她:“都怪姐姐。
”
额,怪她什么。
他不行,她都没有爽到,有什么资格怪她。
她手腕被他压住,吻又凶又狠,她双腿微微张开,抬臀想往上蹭,他用腿压住她,哑着声音问:“姐姐,也想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