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薄玉山说过只让她一个人赴约,但是她总觉得让楼昱留在这里会更可怕。
楼晓深吸一口气下了车,侍者确认过她的名字带着她穿过一片连廊,把她引到了一间包房里。
薄玉山早就到了,正看着远处的湖心喝着茶,看到她来了笑了笑:“来了。
”
楼晓嗯了一声坐在他对面。
“这家的茶点味道很不错,你看看想吃什么。
”薄玉山一边说着一边把菜单推给她。
楼晓没有接,薄玉山见状选了几道招牌菜就下单了。
“你找我是要说什么事?”
薄玉山带着笑意看她:“这么急?”
“......”一想到楼昱还在外面等着,她就有点坐立难安。
楼晓拿出手机打开了相册推了过去,“这幅画你见过吗?”
薄玉山只扫了一眼,“Z.C的代表作‘燃’。
”
“去年有人往我家寄了这幅画,跟你有关?”
薄玉山挑了挑眉:“楼昱现在才拿给你?”
“......”楼晓十分无语,“这不是重点吧。
”
薄玉山十分淡定地喝茶:“我送的。
”
“......”真相来得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要送画给我?”
“生日礼物。
”
“......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的生日礼物?”楼晓艰难开口。
“你对薄家了解多少。
”
楼晓不明所以,实话实说道:“没多少,只知道你们举家移民,这两年才把重心放到国内。
”
“我父亲不是独生子,他原本还有一位兄长。
不过我大伯在十多年前就因为癌症去世了,他在世的时候桀骜不驯,向往自由,不服从家里的安排,也不接受长辈给他介绍的婚事,所以一直到最后,也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因为存在感很低,外人提起他的次数也很少。
”
楼晓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提起十几年前的故人,还是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人。
薄玉山从旁边一个文件袋里拿出了几张模糊的照片,看上去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