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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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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响他就紧张,接起来发现是辅导员,徐西临才大大松了口气。

     可是辅导员的语气却不怎么轻松,她上来就说:“你觉得自己信号与系统考得怎么样?” 徐西临愣了愣――考试周持续了十多天,这门课是最早考的,可能成绩已经出来了。

     辅导员那边叹了口气:“这样吧,明天你到学校来一趟,我带你去跟周老师吃顿饭,不能挂科的,你知道吗?” 徐西临成绩可以稀松平常一些,反正他综合素质得分已经满了,拿奖学金没什么问题。

    但他不能挂科,学校有规定,挂一门课,取消当年所有评优资格和奖学金资格。

     放下电话,徐西临心里忽然浮现了一个念头,他想:“维生素我撑不下去了。

    ” ☆、第50章矛盾 窦寻虽然回家总是不声不响,但其实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一意孤行地去了一家还算有点规模的医药公司,才上班第一天,就得出了老板都是傻逼的结论,过了又接触了几天客户,对人类这个参差不齐的整体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有些人至少一分钟原谅他们八次才能把对话进行下去。

     同事刚开始对他还算友好,后来无意中听说了他的学历,全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他――你不好好在实验室蹲着准备拿诺奖,来我们这抢什么饭碗? 从那以后,窦寻就不叫窦寻了,他有了个新名,叫“我们那有个某某学校毕业的小孩”。

     他成了个牛皮、门面、西洋景,闲得没事就给人拿出来吹一吹、摆一摆。

    大家像热衷于围观明星卸妆一样,围观网上卖猪肉的博士,穿糖葫芦的硕士……以及跟他们一样当医托的窦寻。

     窦寻性格很独,集体观念淡漠,以前从未对母校产生过什么归属感,但是这段时间,每次他的学校从那些人嘴里说出来一次,他就觉得自己给学校蒙羞了一次。

     老板则十分热衷于带他出去见客户显摆,客户不能白见,需得就着酒见。

     老男人们的酒桌文化能写成一本当代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窦寻大多数时间感觉他们说的都不像人话,实在没法降低格调加入进去,只能反复被呼喝着敬酒、喝酒,相比之下,当年吴涛在月半弯拿啤酒灌他简直太小儿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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