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哟,这是怎么了?”有眼尖的队友注意到许爻裆部撑起来的帐篷,笑他,“看出来了,爻哥恢复得确实挺不错。
”
许爻笑骂对方,余光往许宵那里瞟。
不大的病房里挤了六七个人,大家因为这事儿调笑着许爻,许爻不羞也不恼,偷偷回味着刚刚和许宵的亲吻和拥抱。
而许宵,因为这些不明真相的队友们说出的玩笑话,臊得不行,背对着他们假装收拾东西,实际上嗓子发紧,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磨蹭了一会儿,许宵也稍微平静了一下。
一行人拥着许爻离开了医院。
车早早等在了医院外面的路边,队友们帮忙把行李放到了后备箱。
“那你们回去好好休息。
”队友说,“咱们队里见。
”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都有些心酸,因为所有人都清楚,即便以后许爻留在队里,也无法再和他们一起冲到前线去战斗了。
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们红了眼睛,许爻先一步敬了礼。
许宵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也跟着难过起来。
但这难过并没有维持太久,车载着他们俩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刚一进门,许宵甚至还没来得及放好行李,人已经被许爻从后面抱住了。
“终于回来了。
”许爻亲吻许宵的后颈,亲吻他的耳朵和脸颊。
他贴着许宵的耳朵轻声说:“我差点以为再也没法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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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爻的话让许宵心里一阵绞痛。
自从许爻受伤,两人都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许宵不是那种会把担心和爱挂在嘴边的人,有时候许爻甚至不知道他哥会不会等他痊愈后就把他扫地出门。
直到此时,许宵终于放了心,他暗自发誓,如果许爻再敢出这样的事,他会从此把人栓在家里,这辈子这狗东西都别想出门了。
许爻的亲吻再次落在许宵的耳朵上,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抚摸对方。
两人太久没这么亲热了,许宵很快就有了反应。
“我还是个伤员。
”许爻舔弄着怀里人的耳朵,感受着这人的颤栗,“今天得你主动一点了。
”
他话音刚落,许宵已经转过身来,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激烈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