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殊途同归了。
”
许宵嫌弃地把名片甩回去给他,一个字都懒得再多跟他说。
不过,想到许爻这“男公关”的兼职,他决定今天连夜去做个身体检查,以防万一。
两个人回到屋里的时候,许山峰跟许宵他妈正吃着水果看电视,见他俩回来,许山峰还说呢:“你俩看着相处还挺好,不愧都是我儿子。
”
许宵不愿意理他,许爻倒是不客气地说:“我俩要是像你就完了。
”
许宵瞄了他一眼,心说你就挺像的。
进屋后许宵不想多呆,找了个接口就准备离开,毕竟再这么呆下去,许爻快把他看出火了。
“那我也走吧。
”许宵不在这儿,许爻自然也不想多看他爸。
看他哥长寿,看他爸折寿。
许爻想多活几年,多操他哥两回。
“行吧,我看你俩屁股长草似的,也不愿意在我这儿多呆。
”许山峰倒是没多留他们,送两人出门时,瞧了一眼许爻,没忍住还是叮嘱了一句:“你别整天吊儿郎当的,出任务的时候小心点,别总惦记着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
说不让许爻吊儿郎当,许爻偏偏笑得吊儿郎当的。
“你头发还没白呢,我让你送我也没那悲戚的效果。
”
然后许爻就挨了许山峰一脚。
许宵自始至终站在那里听着、看着,直到两人进了电梯,他才开了口:“刚才耍我呢?”
“什么?”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许爻背靠着电梯,轻声一笑说:“我哥这是在关心我?”
“我是怕你整天出去接客,再染了病传染我。
”
许爻的笑声回荡在电梯里:“哎呀!不至于,我那儿长得多干净你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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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干净,还挺赏心悦目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许宵发现这家伙嘴里没一句实话。
“你就骗吧。
”许宵说,“反正也跟我没关系,今天走出这个门,咱俩往后能不见就别见。
”
“那可不行。
”许爻抬起手搂住了许宵的腰,轻轻摩挲着,凑近他耳朵说,“咱俩血浓于水,以后互相照应着点,这可是爸说的。
”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许宵推开他,“不是听不懂人话吗?”
“分情况,选择性聆听。
”许爻打量许宵,“今晚你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