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揉着他的臀肉,而他在疯狂地顶弄了不知多少下之后,就那么射了出来,喷了许爻满嘴、满脸,腥味浓郁的精液顺着许爻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在了衣服上。
许宵射出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不妙,他想着躲开,至少还能挽回一点,可许爻却紧抱住他,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这一切可太糟糕了。
又肮脏,又混乱。
可是对于许宵和许爻来说,又太迷人了。
即便这二三十年来兄弟两人都从未相见,即便他们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都大为不同,可亲兄弟到底还是亲兄弟,他们骨子里那种对肉欲的渴求和疯癫是一模一样的。
越是肮脏就越是快活。
越是混乱就越是兴奋。
他们俩根本就都是坏胚子,纵欲、贪婪、虚伪、狡诈,扭曲又颠簸。
“哥,前两天不是刚做过,怎么味儿又这么浓?”许爻扯过丢在一边的许宵的衣服,用其擦嘴,然后起身,搂着还在喘息的许宵接吻。
精液的味道让许宵皱了皱眉,然后他听见许爻说:“你自己的味道,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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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见过几次,明明并不算熟悉,可许宵觉得,许爻特别知道怎么对付他。
知道往哪儿摸,他会颤抖。
知道说什么,他会兴奋。
遇到这样的床伴,实属不易,但对方是自己的弟弟,许宵实在有些遗憾。
“不太妙。
”许宵说。
他说的“不太妙”,不只是精液的味道不妙,更是对自己已经失控的状态感到不妙。
自诩有底线,自诩道德卫士,结果被亲弟弟给口到射,他现在就像个嗜血的变态,一边觉得刀尖舔血疼得锥心刺骨,一边又觉得刺激得无以复加。
还是说,原本就是变态啊?
“愣着干嘛呢?”许爻拉着许宵的手往自己胸前摸,“摸我。
”
许宵抬眼看看他,歪头问:“你就一点没觉得羞愧?”
“你让我跪下给你口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羞愧?”许爻有点愠怒,“别自己吃饱了现在又开始跟我装腔作势,今天我不操你,我他妈跟你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