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扇过巴掌。
她被人差点打到脑震荡。
房间里只剩下三人,秦长风站在一旁,气氛有些微妙,他甚至环顾四周,寻找合适的武器。
要是霍厌和傅谨修打起来,以傅谨修现在这奄奄一息的身体肯定不是霍厌的对手。
霍厌动了动,秦长风就紧张地冒冷汗。
岂料霍厌只是坐了下来,他姿态随和,把玩着手腕上的念珠,指腹上的铂金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霍厌淡淡开口:“我无意与你为敌,如果你愿意放手,霍家的一切我也可以放手。
”
他一脸坦然的样子,衬得过去的傅谨修宛如一个小丑。
傅谨修曾说霍厌会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很多事情并非自己所想。
霍厌没有背弃孟晚溪,而他得到了财富,没了孟晚溪,那不过就是一堆冰冷的数字。
傅谨修看着自己指腹上那一直没有摘下的婚戒,哪怕孟晚溪已经换上了霍厌的戒指,他也固执守着那一段只剩下他一人的婚姻。
“霍厌,不管你信不信,我不会再强迫溪溪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了。
”
说到这的时候,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我永远不会祝福你们。
”
这就是他最大的让步。
不祝福,不干涉,退后一步。
霍厌也能理解他的情绪,“多谢。
”
傅谨修不愿同他过多聊这个话题,他看向一旁的秦长风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服务员查出来背后的主使了吗?”
秦长风这才开口:“查了。
”
“和萧浅樱有关系吗?”
霍厌补充一句:“没有,我查了所有监控,以及服务员的背景,都和萧浅樱没有半点关系。
”
傅谨修拧着眉头:“难道真是巧合?”
“虽然我也怀疑是萧浅樱,但确实没有查到和她有一点蛛丝马迹的联系。
”
但凡有一点,萧家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了。
那天的服务员已经被开除,丁香君亲自去处理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