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月来了解他,恐怕真的要被他贞洁的假象骗到了。
反手一抓,孟月来借力把他的头推起来,让他不得不仰着,顺势就亲下去。
“大小我也是长辈,你竟敢这么咬我……”虽然他被咬破了舌尖,但是眼神却很兴奋,“要不要杀了我?又想接着守寡了?”
他竟然敢拿这种事情做玩笑,安宁惊讶大过了生气,十分用力地捶打他,“你放屁!”
这也就是他能骂的最脏的了,毕竟一辈子被规训着,甚至就因为胯下多出来的那个洞,还处处都被人指点着。
但是该说不说,现在就连孟月来也很想指点他,“你认真的吗?又想守寡了?”
他重复着和这种情况本来应该是完全不想干的假问题,试图用这种方式掩盖事情的真面目。
可是安宁竟然上当了,不仅如此还很害怕,怕他真的乱来,真的就是不要脸,“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滚!否则我不会让你好!!”
“怎么个不好法?你说。
”孟月来钳子似的虎口紧紧的拥着他,将他一把推到床上去,有些难耐的又上了他,“进去了、安宁……”
他又进去了,昨天晚上就已经进了好多次,但是每一次都会跟现在一样的兴奋。
孟安宁已经被他肏软了,下面水水的,嫩红色的肉棍翘翘的。
孟月来简直难以想象和他做一天会是什么感受,他想,也怪不得古人会惦记着给美人写诗作画,就连他那么清高的好人也愿意、并且舍得为了安宁再翘一天班。
“舒不舒服?”他不敢说自己特别大,但是这玩意儿怎么也用了四十年,这点经验是有的。
安宁还不懂事,和自己丈夫才结婚了一年多,然后就分开了,再然后就相隔了阴阳两世界。
那么他肯定不懂真正的性是怎样的,孟月来压着他,准备竭尽所能的教会他。
“啊”
“就是这样叫……”
他被孟月来压得浑身疼,骨头里面都开始酸,理智似乎要崩塌,但好像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孟月来低头用手打开他,衔起他的两条腿,横在自己腰肢上,他的腰还很有力,往前一顶,水就出来了,“到底舒不舒服?”
他肯定都要爽死了,孟月来是知道的,但就是想要折磨他。
他用手轻轻一摁就是一个窝,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