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狗毛化作虚无,柳故棠的目光从柳折枝脏兮兮的手,看到他怀里抱着的狗,虽然觉得有些猜测很荒谬,但依旧选择了直接问出来,“还是……狗做的?”
柳折枝略显心虚的摇摇头,没出声。
墨宴趴在他怀里怎么琢磨怎么觉得别扭,总感觉自已挨骂了。
什么叫狗做的?哪怕说老子是龙,龙做的也行啊!
“究竟有何事,直说便是,不必……”柳故棠看看放在一旁的汤碗,眼神复杂,“不必弄这些难喝的东西挑衅本座。
”
讨好被说成挑衅,想要当绿茶反而把人给惹到了,柳折枝这辈子头一回学什么东西这般成绩差,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不该如此,分明是用心学了的,此刻该说什么去回长兄,才能及时补救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微弱关系?
“我说,你重复就行,稍微说的可怜点。
”
就知道他应付不来,墨宴当场教学,“只是感激长兄多日来的照顾,想到长兄平日劳累得很,努力为长兄做些什么罢了。
”
柳折枝刚听见这些话就感受到了浓浓的茶味,一字一句复述下来,表情坦然又无辜,可比平日里墨宴茶他的时候看着真实多了,一点没有暗藏的期待和得意。
柳故棠眼底的怀疑明显停滞住了,上下仔细打量他,试图从他的神色中找到他虚情假意的证据,不曾想无论如何看,看到的都是他的真挚,一时间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已了。
难道真是错怪这突然出现还非要认自已做长兄的孩子了?
不是精怪,修为不低,异世而来,看着身娇体弱白白净净的漂亮孩子,谁家有这样的孩子走丢了能不着急,更不会有长辈不认他。
柳故棠扪心自问,若自已真的是他长兄,可会忘了这般招人疼爱的弟弟?结果是绝对不会。
但如果是用看弟弟的眼光去看他,和自已的亲幼弟相比,似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