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用手肘碰了碰他:“兄弟,咱过几年都是奔三的人了,还玩借酒消愁这套?幼稚不幼稚。
”
江问单手撑着额,哑嗓:“帮我打个电话。
”
“打电话?”赵濒临莫名,“打给谁。
”
半天,江问说了一个人名。
赵濒临噗嗤乐了,又实在是难以置信:“逢宁?!打给她?”
“嗯。
”
“现在?!”
江问声音低下去:“嗯。
”
赵濒临掏出手机,递到这傻逼的眼前,“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看看。
”
江问一把挥开他的手,“要她过来。
”
“……”
赵濒临祈求他:“你真的假的,别搞了兄弟。
你和逢宁,你们俩到底有完没完啊?”
江问盯了他十秒,清醒地说:“我跟她,没完。
”
“没完?还没完呐?”
在北京读了几年大学,赵濒临说都带点北方普通话的调,欠嗖嗖的,“多少年了?七八年了吧?!现在知道没完了,你早干嘛去了?”
说完一轮,也不等江问插嘴,赵濒临自问自答,“哦,不对,你早几年怂着呢,怂的只敢让我给你把人看着。
咋了,您这又是受什么刺激了?一把年纪了要开始追爱了?”
江问又不动了,双目放空。
“你打不打?”再开口时,依旧是这句。
赵濒临嘴角抽了抽,看他这个顽固样子,摸出手机,恨恨道:“你这个孙子,爷爷上辈子欠你的。
”
打了两遍才打通。
这个点打电话,赵濒临心有点虚。
自报家门的时候,带了点讨好的意味:“逢宁?我是赵濒临啊。
”
那边静了一会,“赵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