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现在租房子也来不及,我有个同学,前几天刚走,留下的房子下个月底到期,不过只有一张Queensize的床,你要是不介意我们晚上一起睡,咱俩先去那里住?”
“我觉得OK。
”
新房子自然是比不上老顾的别墅和周晟言的别墅,只有一层,且墙壁会有些脱落,露出棕色的石灰,厨房的地板带着些许污渍,卫生间的地板脱落了两块,卧室的地毯也算不上柔软,暖气片不好用,空气里还蔓延着一股潮湿的苔藓味。
但是这两个姑娘都还是挺满意的,晚上挤着睡还挺暖和的。
陈暮看见林安把她的LV包包,Dior小套装,Prada恤衫,Gucci的毛衣挂在破旧的衣柜上的时候,觉得这学期末突如其来的变故太过戏剧化。
也让她们俩萌生出点友谊之外的革命同志情,还能一起拍部电视剧,叫《落难姐妹历险记》。
后来的每一天,陈暮都在强行抑制自己想周晟言。
把脑海里充斥着的他的气息、触感,还有那些习惯性的事情全部封存,仿佛把她的整个灵魂都割裂开来。
虽然发现他的冷落是这几个月日积月累的过程,但她早上起来还是恍惚间觉得自己身边躺着的人是他,她可以把手伸到他衣服里,然后被他抓住手腕,拉到怀里抱着。
接着他的温热的呼吸会离她很近,有时也会拥有他晨间的吻。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暴雨里陪着她散步,霍巴特集市里和她薰衣草味道的亲吻,带她看过的跨年烟火,表现那么深情。
陈暮自虐地把他最后那天说的那些话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回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看书。
这两周陈暮完全就是吊着一口气在复习。
而林安倒是非常认真地在准备申请研究生的资料,中介要什么她就去打印什么,在网上查自己想选的专业。
似乎林安把顾霍川拉黑了,或者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让顾霍川不敢来找林安,顾霍川竟然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