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次次都腻歪到不行。
不过周运对朋友倒是很好,每次看到陈暮都会打招呼,寒暄几句,知道谁有什么困难也都倾囊相助。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天南地北地侃,喝酒游戏、狼人杀、剧情杀,从太阳当空照,一直吃到了晚上九点多。
大家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环形码头的商铺都关门了,大部分的地方都很寂静,唯一热闹的就是几家酒吧或者餐厅的门口。
开不了车,只能把车留在车库,也不想回家,他们晃晃悠悠地在街上毫无目的地瞎晃悠,偶尔遇到几个澳洲酒鬼也喝大了,擦肩而过的时候还相互瞪几眼。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的时候,陈暮的手机响了,她连着蓝牙耳机接起电话的同时也在把衣服都折叠整齐地放到行李箱里。
“我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
”
“不着急。
”周晟言说,“一个小时之后我来接你。
”
“好,我宿舍在三楼320。
”
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学校的宿舍是半年一退,再重新在网上申请,所以陈暮买了一本《断舍离》在宿舍里供起来三拜九叩,每次想出去逛街之前都先强迫自己拜读一遍,如今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就能把她所有的东西都装下。
周晟言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陈暮把被子装到行李箱里,用胳膊肘压着行李箱,伸长了手费劲地拉着拉链。
正在专心致志和行李箱做着抗争的陈暮没有听到虚掩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只见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轻轻地把拉链拉上,跟德芙一样纵享丝滑。
她幽怨地看了一眼行李箱,摸着已经被磕红的胳膊肘,对周晟言说:“来这么早?”
“嗯,想来帮帮你。
”他握着陈暮纤细的胳臂替她揉了揉。
“已经差不多了。
”
陈暮不知道他现在就来,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衣,头发也随意地扎起,这么面对周晟言让她有些羞怯,只好先把手臂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