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局出品的药膏,你还敢徒手碰?”
护士长瞪大双眼,严词厉色的斥责着静静,转身递给她一副医用手套。
看到静静拿着手套,一副状况外的样子,护士长接着问她:“隔壁科室里的新人,这几天都不停洗手的那个,你有印象吗?”
虽然不知道护士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是静静还是乖巧的回答:“嗯,我知道,她看着像得了某种皮肤病,一直在挠左手背,都挠破皮了。
”
“哪里是皮肤病,他就是用完涂药膏摘手套的时候不仔细,把残留的药膏蹭到手背上了。
如果你不想手痒,就把手套戴的仔细点。
”
护士长从推车里掏出另一幅手套给自己带上。
静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这些药膏涂在这么敏感的部位,岂不是很难受?”
护士长扯起一边的嘴角,满眼尽是讽刺,“不然你以为浑身带满束具,见人就摇尾巴发春的母畜,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静静瞬间感到毛骨悚然,她低下头,沉默的戴着手套,耳边传来男人隐忍的喘息声,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一点点凉了下来。
护士长的话也落入男人耳中,静静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却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
也是,这一个多月来,同样的“护理”内容,他每天都要体验一次。
沾满增敏剂的双手附在结实的胸肌上,隔着橡胶手套都能感受到指下澎湃的力量感。
似乎想减轻男人的痛苦,静静的手轻柔的在细腻的乳肉上涂抹,尽量不接触男人的皮肤。
只有充血挺立的奶头会在手掌划过的时候,被压的东倒西歪。
男人的胸口剧烈起伏,含着口衔的嘴巴张开了一些,喘息声更大了。
“上了增敏剂之后只有用力揉搓才能缓解痛苦,你现在用鞭子抽他都会觉得爽,唯独你这种轻的不能再轻的抚摸才是最难受的。
”护士长在身后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