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舌头卷住了笔杆。
这根柔软又猩红的舌头沾满了白色的膏体,缠绕在柱状的笔杆上下摩挲,带着笔尖上的毛刷,戳弄自己浸满涎水的喉头。
异物的摩擦让男人获得了片刻的满足,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湿热的鼻息重重的打在静静执笔的指尖上,烫的静静猛的抽出毛笔。
静静从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无比矜贵的男人,仅靠露出来的半张脸,甚至不需要任何表情,就能勾的自己心痒痒。
毛笔抽了出来,被强行撑开口腔的男人委屈的闷哼了一声,湿滑的舌头翻卷,开始摩擦自己坚硬的牙齿。
“祖宗,别舔了!再蹭药膏就全掉了,按照护理守则,药膏要重新涂抹的。
”静静内心的小人疯狂刷屏,弹幕上写满了SOS。
匆匆将剩下的增敏药膏涂在男人被完全撑开的双唇上。
静静急忙拿出刚刚抽出来的金属杆,装回男人的嘴里。
然后垫着纱布,把圆形口塞抠了出来,沾满口水的金属环似乎感受到了唇齿的留恋,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丝线。
舌头被重新压回下颚,动弹不得,连唇肉也开始发痒。
“嗯……”
男人努力抿嘴,发现双唇根本无法触碰。
只能咬紧金属杆,努力用嘴呼吸,想凭借气流的摩擦,来获得片刻的舒爽。
然而这微弱的气流却如同隔靴搔痒,空气抚过口腔里的嫩肉,带出了一丝丝微弱的电流,摩擦出酥酥麻麻的火花。
嘴巴里更痒了,好想有什么粗大坚硬的东西捅进来,把整个口腔撑满,狠狠的撞击喉咙,把这份销蚀的痒麻撞掉。
男人难耐的抻长脖子,后枕用力抵着枕头,咬着口衔,发出如诉如泣的喘息声。
静静似乎明白了男人凌乱的头发是怎么形成的了。
但是眼下,她更需要先平复自己噗噗直跳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