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账目和税务情况,九成九有问题,他不是要破产了么,肯定顾不上做/假/账了。
”
她用指尖摩挲着自己刚刚咬出来的牙印,“行吗?”
沈终意却道:“不用,他的事你不要管,安安心心待在这就好,你不会再看见他了。
”
“嗯?”
“你以为他公司好好的,为什么会破产。
”
“……”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
”他凑到她脖颈间,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不说他了。
我什么时候能上钟?还要赚钱养家的。
”
“养谁?”她问。
“你。
”
说话间,沈终意已经顺着往下。
以潇吓得赶紧捧住他的脸:“这里是书房!”
沈终意把手伸入她衣摆下方,食指不轻不重地勾着她的裤腰:“嗯,你坐着就好。
”
……
椅子不比床那么坚固,床都能被沈终意折腾出声音来,更不用说椅子。
尤其椅子下方还是几个滚轮,她不仅要被迫承受着沈终意,双手还得牢牢抱着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摔下去。
结束后,她靠在他肩上,气喘吁吁道:“沈导,下次别坐着了……我怕你累坏了,明天还得进剧组呢。
”
话刚说完,男人忽然站起身来,把她吓了一跳,酸疼的腿紧紧勾在他的腰上。
“我得证明一下自己。
”他道,“不然你总对我有什么误解。
”
当晚,书房里的椅子、桌子、墙壁甚至窗台,都留下了两人的痕迹。
次日,以潇一大早从沈终意家出发,先去了袁俏那儿。
袁俏看着她的黑眼圈,问她:“昨晚没睡好?”
以潇:“别提了……我都快被榨干了。
”
“滚,别来我这秀恩爱。
”
以潇有苦难言。
他们这段时间实在是太……放纵了一点。
放纵过头了,沈终意没事,反倒是她,每天起来腿都是酸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