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怕项鸿达又做什么,甘明知连忙追着井文曜就跑了。
望着甘明知的背影,项鸿达并没有发难,只是很快便露出一个冷笑。
回过头看到曲玉书的时候,项鸿达的笑容也跟着收了起来:“你怎么没死呢,真可惜。
”
他们之所以回来的这么晚,就是因为项鸿达想找个机会杀了曲玉书,最后没有成功罢了。
没有回话,曲玉书只是问了句:“你强迫的他?”
“你不是吗?”
“小少爷中了药,我只是帮他解药而已。
”
“解药……”
咬着牙重复一遍,项鸿达忽然发难,拽住了曲玉书的衣领扯到自己面前:“你以为我真的就信吗?谁会那么蠢,下药自己不上,让你上!”
皱着眉扯开项鸿达的手,曲玉书站稳后,心里也难得有些不爽:“无论如何也比你好。
”
而另一边的甘明知躺在井文曜的帐篷里,浑身不得劲:“你这铺的东西,怎么这么硬啊。
”
“怎么感觉有风吹进来。
”
“你枕头好硬……”
娇气的小少爷怎么睡怎么不舒服,项鸿达帮他拿的东西多,曲玉书性格温和精致,就井文曜粗糙的不行。
如果甘明知不在的话,他直接铺个单子就睡了。
看甘明知埋怨不舒服,井文曜有些无奈:“真没有了,我的都给你铺了。
”
“可是不舒服,你怎么什么都不带啊。
”
甘明知躺不下去,也不让井文曜睡。
井文曜白天没睡,有些困意:“不然我抱着你睡吧,你睡我身上。
”
“呸,”有些无语的戳了戳井文曜胸膛,甘明知觉得他不害臊,“你身上比地还硬。
”
真好意思。
没有办法,甘明知只能重新躺回去,井文曜都快睡着了,又被推醒了。
“不行,不舒服。
”
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大娇气包,井文曜索性趁甘明知在自己旁边,直接拽着把人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