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逃也似的敷衍点头离开。
拉开卫生间的门关上,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眉头紧锁,表情肃冷。
闭上眼睛,长叹口气,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低头洗漱。
拿着干毛巾擦脸,余光看到卫生间的门还开着不小的门缝。
但是她清晰的记着她关上了,擦干手,走过去。
才看到只有门把手没有锁,是人为的拆掉了。
她盯着门框好久,久到柏月过来。
“怎么了小乖。
”
徐碎光指着门锁的位置,“装回来。
”
她即便要被软禁,也要有底线。
男人拒绝了她。
“小乖,我总担心,你会随时离开我。
”
他说这话时,低垂看她的眼睛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你别这样...”她别过脸,这样的眼神好像她罪大恶极似的。
放下手里的毛巾,“可是这样我没安全感,洗澡的时候总感觉不安全,”她走近他,双手捧起他的脸,耐心解释。
柏月久久的不回话,无声的坚持自己的做法。
徐碎光叹气,今天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失望的放下手与他擦身而过。
“小乖,你要适应,也只能适应。
”
徐碎光闻言一顿,微微侧头,从嗓子里冒出意味不明的哼笑,随即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两眼放空,又是纠结,又夹杂着憋闷。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洪水般的淹没的她透不过气,是她先犯的错,所以要缠着她不放吗。
她急需一个发泄的突破口,掏出手机翻看着所有联系人,游戏群突然弹出消息,滑动屏幕的手指猛地停滞住。
群里的游戏搭子依旧活跃,她艾特他问要不要一起打游戏。
游戏搭子调侃她是不是和她男朋友造人去了,要不然一个月了都不上线。
她沉默的回了句“上线等死吧。
”
遂起身往电竞房去。
出来的时候没在客厅看到人,视线逡巡了一圈,在厨房找到他了。
翻涌的情绪堵塞住她的喉咙,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出声,进入了电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