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真是可怜极了。
那娘子受刘育的侮弄,应当是不曾想这家伙人即不高不壮,长得也不猥猥琐琐,胆竟这样肥,并且出手令人猝不及防,一开始被掐还没反应过来,现下反应过来后气得指着刘育“你、你、你”。
刘育只看着她,但不用正眼看而是斜视着,笑容很是微妙,掐过她的指头捻动着,像在捻方才的触感,脸上那豪不羞愧且孤高的表情在不断的刺激她,像说她装贞洁似的,惹娘子恨恨的一顿脚跟,只想夺了他来砸到地上,“小昭哥,这人是谁,竟这样儇挑欺负人!”
“他……”秋雪头疼的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刘育,只怕苛责他几句,一会又要说些伤人心的话,又见刘育把拇指和食指上的细白的香粉搓到他衣裳去,同时与他胸襟对话似的,“没意思。
”
接着他刻意尖细了声音模仿那娘子,“小昭哥,好疼~”
娘子脸色更红了,秋雪忍不住打了一下他屁股,才斟酌着回答,“他是……”
刘育把脸对向秋雪,抢答道,“老子是你大爷!臭蹄子。
”一手指着他,“一个是小倌,”又转手向娘子指去,“一个是堂倌,”另一只手也竖起食指,贴到一起去,发出一声摇曳的“诶”后说,“在一起正合适。
”
……
这闹剧最终没能被好好收场,那娘子气得泪流,虽然有秋雪在安抚她,可他嘴上说的安慰的话,脸上是掩饰不了的强忍的抑塞,他也不辩驳“小倌”这回事。
秋雪只用含愁的眼睛看了刘育,刘育便模仿他的话,“从前在忘忧草馆里谋生多年,我已经不在乎名节是什么了,”说罢拍响他的脸,“说得洒脱,啧啧啧,这脸多难看,这是不在乎哟。
”
回去的路上,刘育神采飞扬,大模大样的,“怎么不给那娘子做主啊?早时英雄气概哪去啦?我这是在给你机会讨媳妇呢,你倒不好好的把握住了?”
秋雪说,“你对我的误解……算了。
”
刘育冷笑道,“我误解?哼,你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了,说这笑话。
”
“你心里我是什么人?”秋雪反应过来这话不该问,又转了话锋,“回了便沐浴吧,早些休憩。
”
刘育偏要说出来,像是要他记住,一字一句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