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才不要一直跟这小倌待一起,明明放以前谁都能欺负的那种人,现在天天对他动手动脚,若说秋雪还和从前一样任他在他身上玩花样,兴许还能打动他一点儿。
在刘育眼里,男子做娼就和阉人无二,这种人就不应该做男人才能做的事。
男妓的嫖资比女妓便宜得多了,因此客源来得更广泛,一天接待的人得要好几,腿一天张开到晚,雌伏于人下,这种供人泄欲,毫无人权可言的狗东西怎么配称做男人。
反正他是下了床就不想再看见。
秋雪给刘育揉好了肚子后,拍干净他吃掉在衣裳上的糕屑,就放他回去睡觉了。
刘育刚准备窝好睡一个回笼觉,胸口突然传来一记针扎似的剧痛,痛得他嗷的一下直接跳了起来。
秋雪被他的痛叫声吸引,移步回床边,半撩起床幔问,“这是怎么了?”
尖锐的刺痛让刘育一阵心悸,他缓了缓,惊魂未定的撸起自己的上衣,“这里刚刚好痛……”
说完,他又在刚刚躺下的地方摸索了一番,检查是不是有针藏在了里面。
53|章五十三
【东风恶,欢情薄】
摸来摸去都没找到针,刘育后怕的赶紧爬到床尾去。
想到自己可能被扎流血了,他从床上站起来,想要让秋雪给他药膏擦擦,甫一转头,人影压过身来亲了亲软嫩嫩的小芽,一触即分,问他,“是这里痛吗?”
“噫!呜捏……”刘育一个激灵,一时间还冒出不成句的鸟语。
感到尖尖一凉,刘育立刻臭起脸嫌恶道,“沾到你的口水啦!”随后他捏住袖子抬起来就准备擦干净,像沾了污秽。
见刘育是一副嫌弃得要死的样子,秋雪脸上没有半点不虞,只是制住他的手,把人捞近了些,随后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