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身体又开始发情了。
刘育爬回床上,两腿夹着被褥,小脸发烫,两只手手也紧紧抓着被褥,没过多久,他就骑到了这团被褥上去,抱着它。
可他再怎么蹭,不过是饮鸩止渴,刘育已经浑身滚烫,一身白嫩嫩的皮肉全染上了情/欲的绯色,唇齿间都泄出欲/望的声音。
幸好秋雪走前落了锁,不然他就要跑出去了。
等到秋雪唱完曲回来,看见的就是已经要疯掉的刘育,刘育身上的衣服被滚松散了,垮下半边衣领,正抱着被褥咬来咬去。
他听见推门声后,后知后觉松了口,转头看了一眼,见到是秋雪回来后,便一下子跳下床朝他跑来。
刘育硬生生地捱过了几次发情,仿佛是有副作用的积累,这次的欲/望格外汹涌。
刘育睡前没有穿裤子,现在也没有,但亵衣很大,大到可以遮住他近乎一半的腿。
“大人这是怎么了?”秋雪托着刘育的屁股把他抱起来。
刘育不回答,把脸埋到他的肩颈,浑身发烫地在哼唧。
秋雪不知刘育为何会突然发春,他屋里也没有春药。
正疑惑着,他便看到了桌上的油纸,纸上还残留着一些零散的糕点屑。
莫非是这糕点有问题?可这糕点他从前去买过很多次,没有哪一次是吃出问题的。
……也有可能是刘育在早前被人喂过了什么药。
这般想着,他忽然回忆起之前听同伴们说起过有一种宫廷禁药可以使人隔三差五地变得无比淫/荡。
这种药是专门给宫廷里被豢养的禁脔吃的,这些禁脔大多是血性战俘,因为貌美而被皇室的人看中留下,供其淫乱。
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掉,刘育一边扒自己身上的亵衣,一边把已经袒露出来的一对红嫩嫩的茱萸展示给秋雪看,得不到爱/抚后,又接着在秋雪衣襟上咬来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