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珠,边低头轻声说。
刘育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了,他抬头看了秋雪一眼又换成看别处,不过那一眼却很勾人,圆乎乎的眼睛像漫不经心地一瞥,竟然别有一番风韵。
刘育不知道自己看人的样子是怎样,他多日被迫与人缠绵在床榻,几乎每日都是被做到绵软无力了都不被放过,他现在一起了情/欲就会不自觉露出害怕的神情,但又不尽然是害怕,里面还有不想要的求饶意味。
这种被肏怯的可怜目光,在一双可爱的圆眼里出现,便糅成了十分别致的风情。
在秋雪成长的环境里,身边尽是同他差不多的少年,他们院里也有长相可爱那一挂的小倌,他们被调教久了,便又生出一种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人的风情,但这些小倌都不如刘育诱人,刘育在露出这些惹人怜爱的神情时,他自己都不知道。
刘育的身体特别敏感,这一点秋雪也察觉了。
邪恶的刘大人变成了淫/荡的小可怜,这样极致的反差,才是最致命的勾/引。
秋雪舔起刘育的脖颈,从脖颈一直舔到了肩窝。
刘育并不知道他那次被喂了春药丢进忘忧草馆里被小倌们上时,秋雪也有参与其中,因为那时候他的脑子就像一团浆糊,已经无法思考,更别说看清楚是谁在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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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雪在刘育的肩窝处舔了一会,就渐渐往下了,他先是亲了亲娇嫩的乳珠,接着就叼进了口中,刘育很想缩起来,文官们也常常玩弄他的胸/部,导致了他的胸/部敏感至极。
一只雪白的手从刘育的尾椎往上摸,托着他的腰,秋雪把嘴里的乳珠含得更深了。
精致的性/器也抬起,贴着刘育的屁股。
刘育从刚才就一直憋着欲出的娇喘,他一边咬着下唇,一边在心里痛骂旌梨。
这贱人逼他吃过这么多药,害得他的身体变得这么不堪,别说挑/逗了,现在竟然连摸都不禁摸了。
秋雪舔够了刘育的乳珠后才松口,随即他便发现刘育眼里竟然蓄满了水汽,一副随时要哭的模样,但却不是因为委屈,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