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思考都来不及就开始找人,现在扪心自问,他为何要找回刘育呢。
他何必呢,既然人已经跑了,任他自生自灭又怎样。
旌梨在门后站了许久,看了一会雨,最后又撑开伞出去,去到制衣坊,告诉那里的东家,以后不用再做他先前定的单子了,又把布包还给他们,说随他们处理了。
东家以为是他不满意这次的做工,连忙想要挽留,但旌梨却说,已经付好的钱不用退,只是这些东西往后用不着了。
……
刘育打小娇生惯养我行我素,除了娇纵任性什么也不会,现在他被迫过起躲躲藏藏的日子,因为太辛苦,所以他伪装成一个不久前失去了亲人的孤儿,躲进了一家农户。
农户一家有兄弟三人,目不识丁,基本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多养一个刘育也不吃力。
只是刘育的样貌体态都不似寻常,看着就是那种只能捧在手心宠的玩意,农户一家从来没见过比刘育更模样可人的人。
纵使刘育不愿意和这些野蛮人做苟合的事,但他时不时就会发情,渴望被人蹂躏。
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渴求。
兄弟三人都是放养长大的,儿时的消遣便是捉虾摸鱼爬树,一身腱子肉,在情事上也不懂怜香惜玉,把刘育疼得可怜兮兮地呜咽了才知道轻点,再笨拙地停下来哄他。
一道霹雳在雨夜的远际炸开,旌梨满头大汗的坐起来,气喘不止,梦里不堪的旖旎骤散去,心跳如擂鼓。
梦里的画面还在眼前飞快地过着,刘育眼角的泪水,他身上放肆的大手,和他被拉开的大腿……
他不能容忍刘育的身体被粗鲁的野夫分享。
铜色的肌肤,纠缠着软绵绵的长绒棉。
但凡一想到这样的可能,他不能接受。
带着潮意的凉风吹进屋,旌梨看向窗外影绰绰中的暗茫茫,他的心就像这黑夜里的雨,是凉的,满是空虚。
就好像塌陷掉了一块。
…………
任谁也想不到,刘育早就不在京城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