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正在洗漱,一、一会就过来了。
”
恣王世子听后,捏着茶杯,摇了摇头,失笑道,“这只猪……”
几个家奴还在敲偏房的门,叫刘育起床。
…………
法僧一夜未眠,而刘育还在抱着他睡觉。
刘育现在很奢睡,因为每次只进一丁点儿油水,所以他一日中,会活动的时间也很短。
昨夜里,刘育把法僧体内的玉势拔出去后,就准备上他。
但是他刚把性/器捅进来,人就不行了。
刘育一手扶住床头,一手撑在他的头边,被胃里抽搐的剧痛折磨得冷汗直冒。
他将脑袋抵在自己扶着床头的手臂上,腰脊无力地塌下,痛苦地哼叫起来。
“啊……好饿……好饿……”
刘育疼哭了,原来饿能让人这么的痛。
他哭的不太顺畅,胸口的起伏更大了些,多日不曾正眼看他的法僧听到他哭,眸光晃了晃,抬起眼去看,就看见汇到了刘育下巴去的晶莹的泪珠。
刘育哭着,嘴里不停地说着,“我好饿”。
然后一只手又颤巍巍地捂到自己腹上,“呜呜”地哭。
刘育之前求过他很多次,法僧都不愿意再帮刘育,是因为他觉得刘育他不值得。
刘育给他下药,后面又囚禁他,不停强/暴他。
让他已经不配再入佛门。
那日,他醒来以后,自己淫/荡求欢的模样,欲求不满的模样,他记得清晰无比。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竟会如此的阴险与无耻。
只是,刘育如今这般的痛苦,法僧心中也没有生出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意,多年的修身养性和修习《佛经》的教诲,反而让他生出了一丝对刘育的怜悯。
他并非同情刘育这个人,而是觉得,刘育会活成这幅样子,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