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根硬/挺挺的男根后,便看着它愣了许久,青钥本不欲让刘育知道这么丢人的事,可现在刘育不仅知道了,而且还正直面着他的事物。
青钥只觉得难堪不已,说,“别看了……”
刘育愣完后,似乎是清醒了,当即就暴怒起来,他转了个面,背对着青钥,腾的就收紧了手。
男根骤然被握紧,青钥这回没来得及咬唇,短促的“啊”了声。
刘育握着青钥的性/器,因为有些长,所以他连一半都没握到,因为有些粗,所以也圈不住,不过刘育可没注意这些。
他掐着肿胀发红的性/器,一巴掌扇了下去,骂道,“竟然敢硬?你算什么东西!”
青钥被这一巴掌扇得一阵剧痛,他痛叫出声,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刘育听到他痛苦的叫声,莫名的心热了一下,奇异的满足感卷袭了他混沌的大脑。
刘育脑子里全是,他痛苦了,他刚刚惨叫了。
青钥的性/器被痛软了,但是还可以继续扇,因为还有好几寸露在外头,没被刘育握住。
刘育边掐着青钥的性/器,有些亢奋,边继续骂着,“人尽可夫的贱人,凭你也有资格硬?告诉你,我明天就把你这恶心玩意给剪了,留着也没用对吧?”
他骂完,头又发昏了,刚刚情绪波动有些大,让他心跳变得很快,砰砰,砰砰的,又是一阵短暂的失明,刘育已经习惯了。
等眼前清明了,刘育回头去看青钥,发现他脸色难堪又难看,呼吸急促,床单上还有一滩血,从他手心里流出来的。
刘育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说,“你就是个只配挨肏的货,明白了吗?”
青钥失态了,胸膛起伏剧烈,他红着眼睛,很想掐死刘育,万分的想。
刘育见青钥一副想弄死他,却无法的样子,正痛快得大笑,同时手里还不忘死死掐着青钥的性/器,笑了一阵后,他才转回脸去,想看看青钥的性/器被他掐成了什么惨样,废了没有,可下一秒,他的脸就白了。
只见床尾的那面墙上,郝然出现了一个张牙舞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