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瓷罐回来时,就看见刘育正跪坐在床上,那双圆眼睛正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蜜罐子。
青钥关上门,脱下了身上的白衣,走到床边,将蜜罐子放到床上,接着他人也一同躺上床去,一躺上去,他就闭上了眼睛。
刘育眼里心里只有吃蜜,他心急地爬过去打开了蜜罐子的封盖,就直接伸手进去,用四指并拢作勺,舀了一捧蜜出来,浇在青钥的胸口上。
红糖色的稠蜜被盛在雪白的胸口上,看着分外诱人。
刘育舀过蜜的手撑在青钥的腹上,往下一摁,动作拖拉地借力让自己翻到了青钥的身上坐着,青钥被刘育的这一下摁得皱了皱眉。
刘育坐稳后,就趴到青钥身上去,抱着他的胸口开始舔蜜吃。
刘育呼出的温热气息,把蜜的甜腻味道给吹开了。
刘育虽然把青钥摁疼了一下,当他坐到青钥身上后,却没把青钥压疼。
倒不如说,其实有点舒服,刘育屁股上肉多,一点也不结实,还软得像水做的,让青钥感觉自己的腹下,像敷了一个薄膜做的软水袋。
在之前,青钥当“容器”的时候,刘育只是枕在他腹上,侧着头舔蜜,没有坐到他身上来过。
因为他的下/身通常还会有一个人,在用嘴或手伺候他的肉/棍。
刘育伸出舌头,用舌尖一点一点卷掉青钥胸上的酿过枣的花蜜。
这舔法,有点儿像刘育在用舌尖勾青钥的胸口。
刘育的眼睛只半睁,舌头在雪白的胸上舔了两刻钟,把蜜舔光了,但他意识好像不太清醒,不知道去添蜜,而是继续在舔。
青钥觉得刘育的舔法实在是太奇怪,睁开眼看了眼伏在他胸前的刘育,刘育两腿岔在他腰间,跪坐在他腹下,覆在他上身的肉嘟嘟的身体过于软滑。
刘育的背上和臀上有一片红,好像是被他给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