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怎么不看见有其他男人?哦,忘了有之前那个死老头。
”
又走了一会,他突然扯动秋雪的手,让他立定,随后表情古怪拧巴,“你……你是不是没给我洗干净屁股。
”
“什么?”秋雪半弯下腰,面露疑惑。
刘育垛着嘴瞪他,亵裤都冷冰冰的沾住了,他用手扯住袴的后面,总怀疑是昨夜的精液流出来浸湿的,让他觉得裤子里难受极了,尿裤子了似的搞得股间黏滑发冷。
“不会的,我都弄出来了,你怎么了,怎么这样问?”
刘育自顾自的把手伸进袴里一抹,再拿出来一看,上面是融化了的油腻腻的东西。
同时他听见一声“啊呀!天杀的!”
恰从两人后面而来的一个娘子又惊又羞恼的折身跑了,刘育回头时只见得她逃走的身影,他看着那惊慌的背影,鼻子里冷嗤一声,“脸皮真薄,我要是掏鸟出来,你还跑?看你就要吓晕了,哈哈哈。
”
他兀自下流的笑起来。
秋雪忍下说教的话,带他去河埠头边洗手,河边有几个浣衣的娘子,原本其乐融融的聊着天,有人注意到他们,和秋雪招呼了一声“小昭哥哥”。
刘育把手伸进水里搓着,同时侧头看她们,她们也边捶着衣裳边偷偷看来,不过一致的只看秋雪而无视了他,让他心中愤懑不已。
一个娘子起身,拎着篮子款款走过来,把自己做的糕点分出一包给秋雪。
其余的娘子们手掩在唇边和同伴窃窃私语,不时矜持的娇笑几声,眼波偶尔溜过来。
秋雪在接受了娘子的美意后,微笑着柔声道谢,随后容色恢复成平淡,仿佛不知道有人看他。
这平淡恰恰触伤了刘育的眼和心,同样是男人,他哪里不比秋雪!为何所有人都对他视而不见,还是说这镇上的女人都是用鼻窟窿看人?她们都喜欢虚伪的男子?
目光恶狠狠剜向几个娘子,恨她们有眼无珠伤他的自尊。
又低下头去看河面的倒影,与水面上那双忌恨的眼相视,手用力搓着,他的水象越发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