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把眼眸低垂着。
宋昊天则是靠窗站在萧天野旁边，视线戏谑地落在我身上。
我一时间又是尴尬又是气恼，想拉被子把脸挡住，又觉得这样太失风范，最后恼羞成怒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骗人感情是不对。
可我让他们操也操了，打也打了。
他们气也应该出够了吧？
“凡宝，”宋昊天冷不丁道，“我们仨你只能要一个，你选谁？”
这问题一出来，三个男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神色。
而我自己也愣住了。
我原本以为我会毫不犹豫地选天野。
但事实是，我现在难以抉择。
单从感情论，我跟天野十多年的过命交情。
天野为了我，甘愿背负骂名，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割舍天野。
可宋昊天对我同样赤忱。
我想开拓事业版图，小宋就不遗余力地帮我。
我需要请人救天野，小宋就二话不说带我去找人，同时还主动照顾起了天野。
小宋完全就是把我的事当成他的事，把我的朋友当成他的朋友。
就这样一个全心全意为我的人，我又怎能轻易舍弃他、伤害他呢？
至于沈不虞，他同样也是为我掏心掏肺。
我这位师父虽然脾气古怪，但骨子里是个很简单纯粹的人。
就因为我跟他发生了肉体关系，他就老实巴交地非要跟我确立正式的道侣关系。
我承认，我最开始就没认可这所谓的道侣关系，只想着一下山就踹了他。
可后来，他天天拉着我双修。
虽说沈老狗确实性欲大得有点不做人，但他又确实很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