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汗水都快糊了眼睛。
灯光在我眼里都没那么亮了,眼前时不时就发黑一下,真真跟马上要死过去一样。
其实真晕死过去未尝不是件好事,但偏偏我身体素质彪悍,明明都已经濒临晕死边缘了,可就是晕不过去。
我只能头脑发昏地继续承受这仨狗男人的欲火,全身就跟要散架了似的。
这波射完,我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操烂的性爱娃娃就主人操得太狠直接把性爱娃娃干报废了。
然而,这仨竟然还没结束握手撞肩,竟是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我惊恐至极:“别……”
我已经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这一声央求音量小如蚊呐,我自己都差点听不清。
但即便我都成这副样子了,这三个狗男人居然还是黑着张脸继续操我。
“唔……唔……”
“啪啪啪啪……”
“嗬呃……”
呻吟声跟肉体撞击声纠缠在一起。
我耳朵都快失灵了。
所有的声音明明都近在咫尺,但我却觉得邈在天际。
我不只是眼前发黑,视线也变得晕乎起来明明仨男人就近在眼前,可我就是看不清他们,只觉得一重又一重的人影在我面前晃。
我有些喘不上来了。
我恍恍惚惚地想起,曾经一个妈妈桑说,她以前的一个姐妹大夏天的接客,客人操得太凶,那姐妹一下子气没吊上去,直接被操昏过去。
要不是会所抢救及时,那姐妹差点就人没了。
我现在就感觉气快吊不上去了。
即将断气的既视感越来越强烈。
我努力地想要调整呼吸,但眩晕感和窒息感都越来越强烈。
“唔……”
我连这种嘴巴被堵的唔唔声都越来越虚弱。
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