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圈着它爱极了一样地磨,让她喉咙里垂死的哀鸣越来越响。
床单很快被打湿了,拍打的声音开始变得暧昧粘稠。
黑色的兽伏在雪白的人类女孩背上做着最不堪的情事,却又极尽爱重地舔着她的侧脸后颈,在她耳边絮絮调笑。
“你把我的毛都弄湿了。
”
“床单也湿了……”
阿萝恍惚间觉得羞窘,扭头不想听他说话,被他叼着耳朵转回来,恶狠狠地凶她,下身进出的更加凶猛,顶得她一耸一耸,小腹都显出一个凶恶的轮廓来。
她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身后那只兽更加情动,放开她的腰腹让她软倒在床上辗转,前爪牢牢抓紧身下的木床,让自己更加酣畅地侵犯她的身体。
阿萝攀着床单挣扎尖叫,双乳随着身后的抽送在床单上一蹭一蹭,细痒的酥麻让她泣不成声,可她怎样撕扯手中的东西也无法排解下身那种难抑的汹涌快感。
穴里的狰狞性器畅快地借着丰沛的水液进出着,最粗大的头部拔出到穴口时上面的层层突起狠狠刮她一下又重重地顶回最深处,撞得她身体往前一冲,又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回来,像风雨中无措的小船,只能沉沦。
她吃饱了不想要了,可他非给不可。
过量的快感堆积让她下身细细地抽搐起来,从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危险的寒颤信号,阿萝哭着去抓他撑在自己腰侧的手爪:“不、不要了……”
利维沉溺在她的身体里,根本不想停下。
他更想将她钉在这张床上一辈子都不离开,又哪里会理会她无力的推拒。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后颈,沉沉逼迫她:“你要。
”
她是他鲜美的猎物,永远不能对他说不。
阿萝脱力地喘息着,在他又一次重击中整个人痉挛成一团,下身缩得死紧,在那根尾巴绕着小肉珠的持续骚扰中淅淅沥沥泄出了一大捧水液。
利维嗅了嗅,辨别出了什么,兽瞳都开心地眯了起来。
他像是抓住了身下这个少女的把柄,贱兮兮地伏下身去咬她的耳朵:“……你被老子操尿了。
”
阿萝早就害怕自己小腹深处那种失禁的感觉,喊他停他也不,现在还跑来嘲笑她,又是气又是急,还丢脸,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