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用自己指腹的粗茧轻缓地磨。
他的口唇一路向下,尖尖犬齿抵着她起伏的腰腹不停地磨。
阿萝猜到他要做什么,惊呼一声来抓他的头发。
这狗东西舌头带着倒刺,她受不了……每次这样她都会被折磨得哭不会哭叫不会叫。
可利维有心惩罚她逃跑的事,撕开她裙摆的同时,塞在她嘴里的尖尖尾巴小小地刺了她的舌头一下。
阿萝还没反应过来,毒素带来的敏锐感知放大感官让她战栗的同时,最敏感的那里被热热地包住了。
“!”黑发少女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腰背崩成一道弯月,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
利维也喜欢她的腿心,那里两片饱满的雪白贝肉被他的舌头舔开,露出里面一缩一缩的红嫩小穴和那颗颤巍巍的小肉珠。
他吃了上去。
像是在吮一块糖一样缠绵地折磨着那颗肿肿的小阴蒂,带着倒刺的舌面粗鲁地包裹着它卷弄,让它红肿挺立起来。
阿萝早就被他吃成了一滩水。
他的尾巴只在舌尖轻轻一点,几乎没有痛觉,可微量的毒素已经被注入了身体,她每一寸皮肤都得到了数倍的敏锐感知,身下的床单摩擦着背部,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尖,丝丝缕缕的酥麻呼啸着蔓延全身。
可最折磨的还是腿心那里。
那里本来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又何况是被放大了感官之后用带着细密倒刺的肉舌来舔呢?
她只在舌头挨到自己阴蒂的一瞬间还有余力挣扎了两下,等那热热的粗糙舌面来回刷了几次之后,她就窒息着高潮了,双腿控制不住地伸直颤抖,过载的快感像雪崩一样冲垮了她的理智,让她连口水都难以吞咽。
阿萝说不清自己有没有晕过去,事实上她有一瞬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快感太过强烈了,她双眼失焦,腰软得要像一滩水一样流下床去。
“喜欢吗?”有个人问她,那个声音坏坏的哑哑的,就贴着她舒服到涣散的那里絮絮吐气。
“……喜、喜欢。
”她听到有人这样回答,那个声音也很熟悉,带着情欲后的虚弱鼻音,像个被摸软了骨头的小兽。
“想要更舒服一点吗?”
那个男声又响起来,这次他终于放过了她一塌糊涂的腿心,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一张男人的脸,一双绿眼亮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