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带感,我很喜欢。
”
这人反射弧真不是一般的长,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还这么坦荡地说了出来。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陆时宜咬牙切齿地说,不想再继续谈论这种羞耻的话题,也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转头继续看向电脑屏幕。
过了会儿,郝宵不再自娱自乐,收起笑声,戳了戳陆时宜的后背。
陆时宜一回头,就看见他正以一个美人鱼的姿势侧躺着,小声问自己:“那个,今晚还可以再坐一下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郝宵的恶趣味根本没有变化,非常幼稚,非常低级,和高中时一模一样,致力于把陆时宜惹毛,再自讨苦吃,低声下气地去哄人。
这人还是去上班比较安分一些,陆时宜深吸一口气,后面还在隐隐作痛,冷冷回道:“我现在搬走应该还来得及吧。
”
“别别别别别!”郝宵嘴上跟安了马达似的,说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我说着玩的,不坐了不坐了,陆时宜你可千万别搬走。
”
陆时宜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站起身后,收着力气踢了他一脚,又抱着电脑回到卧室,还专门把房门反锁上。
隔天回到公司,众员工惊喜地发现,前些日子被抽了灵魂的郝总终于活过来了,重新恢复到一脸荡漾的状态,乘电梯时还主动和他们打了招呼。
老板还真是喜怒无常啊。
“郝总您昨天怎么没来公司,”电梯上行的过程中,员工对他表示关心,“是身体不舒服吗?”
“身体挺好的,”郝宵勾唇邪魅一笑,又抬手理了理衣领,“就是陪家里人待了一天。
”
大家正盯着脚尖听八卦,闻言,震惊挑眉,飞速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给彼此传递信息,老板的声音又直直钻进耳朵:“你们也是,有时间多陪陪家里人,咱们公司年假挺久的,工作繁忙程度也还可以,都赶快把假休了,别给我省钱。
”
众员工纷纷点头应和:“是是是,您说得对。
”
至于郝总口中的“家里人”是谁,大家早就一清二楚,只有他本人还在洋洋自得,以为无人知晓。
很快,电梯便在六楼停下,郝宵顶着身后十几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