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楚扬转头一愣，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水之中。
那张脸，那双眼睛太过熟悉……
面前的这个人和黎橙很像，却比黎橙更加成熟稳重，比起黎橙那意的笑容，这个人明显更加克制，带着不容侵犯的气质。
明明和黎橙一样的圆眼，但是这个人看着却没有黎橙的无辜，而是带着些强势。
“你，你……”楚扬的声音颤抖。
他想问他是谁，为什么和黎橙如此像。
他想起莫非逸那莫名其妙的话，他的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是黎阳，好久不见”黎阳坐在楚扬的身边，用力紧紧抱住黎阳。
一股清淡好闻的气息传来，熟悉至极，这个味道让楚扬彻底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认错了人，错将一个陌生人当做了自己的光，一切都对了，为什么再次充分黎橙似乎不认识自己，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再问道过那清淡的小苍兰的香气，为什么会和曾经的死对头成为情人。
一切都是自己认错了，是他先入为主的认为那张熟悉的脸就是曾经帮助自己的少年。
楚扬睁大眼睛，里面带着后悔与绝望，泪水如珠子一样颗颗滑落。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湿润，黎阳抬起头来，发现楚扬正在哭，眼泪像主子一样滑落。
“你，怎么哭了，别哭”
黎阳手忙脚乱的想要找纸巾为他擦眼泪，却没有找到，最后抓着自己的衣袖，轻轻的如同对待珍宝一样的为他擦去泪水。
“哥。
楚扬？你们在干什么！”黎橙的声音传来，带着怒气。
原本黎阳的出现就已经将很多人的目光移到了这个角落，随着黎橙的一喊，剩余的人也看向这里。
黎阳看着莫名生气的黎橙，又看看如同看热闹一样的众人。
他安抚的拍了拍楚扬的手，对着众人的道了声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