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他把发尾烫卷,漂了色,阎守庭没有告诉过他,他很好看,比他身边经常出现的Omega还要好看。
阎昭闷声哽咽了好一会,阎守庭就守着他的情绪,和他说:“事发突然,让你一个人接受这个消息,是不是吓坏了?”他想起阎昭想要寻死就有些气息不稳,将阎昭往怀里抱了抱,“无论遇到什么事,但凡你心里有怀疑的,应该见到我,亲自向我确认。
”
那个声明,令阎昭心如死灰的不是他的身世,而是阎氏利用揭露他身世的这件事来转移阎氏的舆论风波,选择了维护阎守庭,而放弃了他。
他当时是真的觉得不如一死了之,等死讯传回去的时候,或许他们反而会愧疚,在那个时候,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报复手段。
用自己的死,惩罚别人,阎昭事后也觉得好笑,既然没人在乎,死亡又怎么会往心里去。
阎昭稍稍冷静一点,仍是不习惯和阎守庭靠得这么近,这让他不自觉地乱想昨晚那些旖旎的片段,耳朵都热起来。
他说道:“知道这件事就够了,别的……也没有意义。
”
阎守庭一愣,察觉到不对,“你没有看到我说的那些……”
阎昭鼻音很重,“什么?”
阎昭这段时间没有联系他,阎守庭想过他是行动受限。
昨天跟着沈浮图的人说沈浮图带着Omega进酒店,迟迟不见人出来,他就已经觉得可疑,但贸然去查,只会闹上新闻。
千钧正处于多事之秋,他也因为和阎昭的事遭受了董事会的苛责,职权或冻结或撤销,他必须要守住这个位置,把事情解决才能踏出一条后路。
阎青然却突然闯进他办公室,说一个Beta找到千钧,说在兰华餐厅见到了阎昭,阎守庭推了视察工作,赶到兰华餐厅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他跑了很多条街,见到了站在马路中间的阎昭。
想了想,阎昭这个时间点,也确实不宜再接收网络上的消息。
阎守庭便说:“声明已经撤销了,董事会一轮会议就拍板起草了这个决议,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我也不在场。
”
他尽可能准确地阐述当时的情况,可无论怎么说,都像是在推卸责任,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