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持续已经有两天了。
自打两天前带回一个身份信息、各种履历全部空白的人,她身边一切能反射光线的平面总是时不时会浮现出这样的字眼。
“或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联想吧。
”
虞姜想。
她从浴室走出去。
那个叫越涟的嫌疑犯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对着茶几上摆着的资料一项一项分析资料堆了好几叠,最高的一叠足足有三十几公分高,他光笔记都做满了半个小拇指那么厚的本子。
比虞姜一个专门干这个的执法大队成员还要拼命。
事实上,这两天虞姜都不太想拿起这些资料,就像是在逃避什么,但她也说不好逃避的究竟是什么。
“你看出什么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
没想到却真的得到了肯定的回应。
越涟一点头:“我有一点发现你先坐。
”
态度自然得好像在他自己家似的。
虞姜不太想知道他所谓的发现但这是她家啊,她不坐下还能上哪去?
于是她不太舒服地坐下来。
但虞姜一坐下,他反而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似的:“我没想到这里是......不、的确、没有人会在能掌控骨灰都市之后却不使用它、不,也不能这么说......”
他稍稍一顿,理了一下思绪。
“咱们先不说这个先说说这座城市最近的变化你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了?”
他问道。
......怎么犯人掉过头来审问警官了?
虽然这个人可能跟近来这些诡异死亡的人确实没有关系。
但是......
虞姜笑着擦拭掉发尾的水珠:“自打出生起就在这座城市里,怎么了?”
“不,不可能。
”他很肯定,紧抿着唇瓣的时候看着很严肃,但头顶竖起的一根呆毛又倔强地破坏了这种严肃,“你不可能一出生就住在这里,你再好好想想不要相信你脑子里的记忆,只算最近的、你最清晰又切实体会到的记忆你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
这话简直像疯子的胡言乱语......虞姜却认真地想了想,追溯到最近、最清晰的记忆的话:“可能是......不超过一周吧。
”
记忆是最会骗人的东西,有时候人就连上一秒才刚发生过的细节都难以完全记得清。
特别是当一个人每天都在重复差不多的活动后,那可能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