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我有点害怕。
”
他有点虚弱地说。
虞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解开手铐。
“你”
“不解开怎么下车?”
她声音难得对一个“罪犯”竟产生点笑意:“老实点,别想着逃跑。
”
“给我点钱我也不跑啊。
”他像只鸽子一样咕咕哝哝。
虞姜先下了车,越涟三立刻跟了上去,还举着手:“你再给我锁上啊,万一我跑了怎么办?”
虞姜已经走到前面那辆车前,伸手敲了敲车窗,问驾驶座上的人:“先生,需要帮忙吗?”
驾驶座上的人垂着脑袋,生死不明。
“先生,你还好吗?”
虞姜又敲敲车窗,眉头蹙了起来。
越涟三站在她身侧,眉头蹙得更紧。
......是这样吗?
一千多年前是这样发展的吗?
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目光落在车内人的身上,看见他指尖微不可见地弹跳一下。
“当心!”
玻璃车窗被寂静的气浪跳跃着鼓开。
他只感觉被一股力道猛地往后一压
虞姜挡在他前面,被玻璃划破了手臂。
鲜血像淙淙溪流,沿着手臂线条一直淌到地上。
她按着伤口轻轻嘶了一声。
不、好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