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模一样的,两颗好奇脑袋挤在一起,勉强用自己的神奇脑洞挑选到一组对杯。
卿鸟又去挑漂亮猫猫的玻璃制品,挑了几只和五条悟神态相像的。
作为愤怒小鸟的发源地,五条悟也乐呵地挑了不少小鸟。
“要坐驯鹿雪橇吗?”他们从商店走出来。
“坐。
”卿鸟点头,目光坚定。
“坐我们自己的。
”
“嗯?”白毛不理解。
真实的驯鹿雪橇华而不实,排队长跑起来速度慢。
卿鸟根据眼前的驯鹿与雪橇模样,摆出一休哥的模样,想象了一个惨不忍睹、四不像的术式驯鹿雪橇出来。
五条悟:“……”
卿鸟牌雪橇,速度堪比四驱赛车。
咻
白毛与卿鸟的围巾同时向后飞,两人霎时飞离原地。
偶尔一回头的游客:!
What?!
那么大两个人怎么原地做了一个蹲坑姿势后就一下飞走了呢!
术式驯鹿没有目的地的向前冲,一直把两人带到荒无人烟的冰湖前。
这两个人在一起,好像永远都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在东京总是让身边人目瞪口呆。
出来遥远的北极圈吓坏外国人,也play了自己。
就超搞笑。
卿鸟的帽子被吹飞,于是五条悟摘了自己的帽子套在她头上。
“那你也会冷诶。
”
无下限又不能隔绝这惨绝人寰的低温,伟大的五条小少爷也是会感冒的。
“小鸟给我一顶术式帽子。
”
……
倒是很懂皇帝的新衣。
卿鸟站在原地看着冰封百里的湖泊,深渊下偶有游鱼经过。
天地无限辽阔,短暂白昼披上沉重的灰幕。
有一种与空前寂寞对谈,又不知从何而起的触动。
五条悟买了两罐热咖啡回来,就见少女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
长发一半塞进帽子里,一半被围巾压住,只漏出几缕飞扬在寒风中。
“想什么呢?”
少年伸长手臂抱住卿鸟,温热的咖啡罐贴上她的侧脸。
“在想你。
”
“……”五条悟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就离开了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