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太合适了。
梁冰咽了下嗓子,平复着狂跳不止的心跳,再开口就带上了几分纵容的意思,“如果你……”
“还是你想……”燕雪舟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温热的掌心有些紧地贴在她的腹部,轻描淡写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轻佻,“挺着肚子去毕业答辩?”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非常冷静,完全不像是临时起意跟她开玩笑,反而更像是在脑海中设想过无数次,付诸行动之前,判断计划的可行性。
本就热的房间仿佛变得更热了,尽管已经过去了好几年,梁冰还是很难在这件事上做到游刃有余,她攥了攥手指,猛地坐起来,一本正经地给他科普,“又不是做爱就一定会怀孕,还跟男性的精子质量和女性所处的生理周期有很大的关系,况且,事后也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规避。
”
“哦。
”像是预料到她会有的反应,燕雪舟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上按在怀里,跟她接了个很短促的吻,面不改色道:“说得对,是我无知了,那我们继续……”
说着,他又低头亲她的额角,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摩挲,梁冰没想到他的套路这么深,她扭动着身体躲避,强调,“我不是这个意思。
”
“别动。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警告,“再乱动,我不保证还能忍得住。
”
梁冰清晰感受到腰后紧贴着自己的那团滚烫,很识时务地把已经到嗓子眼的那句“你是不是不行”硬生生咽了回去。
窗外雪花纷纷,被烟花照亮,好似碎玉。
他们交颈相拥而眠,第二天早晨醒来时,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
一整夜的雪在地面积了厚厚一层,透过窗帘缝隙向外远眺,建筑物的轮廓仿佛有莹莹的白光。
冬日清晨满是凛冽,只是房间里恒温,完全感觉不到是在过冬。
宿醉带来一败涂地的头痛,一时半会儿之间,燕雪舟的神志还不太清晰,他用手背碰了碰梁冰的脸颊,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