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受刺激之后的自我逃避。
“杨小冬。
”略冰冷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茫然地看着面前沉着脸的男人,“什么?”
甜.饼.鸭.自.整
“你在流血你知不知道?”
“什么?”杨小冬低头看自己的裤子,灰色的粗布裤子上血迹斑斑,他走过来的地方也有滴滴鲜红的血。
他回过神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会帮你打扫干净的!对不起......”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嗫嚅。
梁御恒没说行还是不行,拿起刚才翻到的棉签和药水,冷酷地对他扬了扬下巴,“上床。
”
室内洋溢着白酒的味道,空气变得暧昧粘稠。
杨小冬仰躺着,腿敞开曲起,在农村不明亮的灯光下暴露出这副怪异身体。
一把精悍的窄腰向下,是正常尺寸的男人阴茎,再向下是一团黑乌的阴毛,里面藏着阴蒂,下面是两瓣外翻的红褐色的阴唇。
此刻阴毛上挂着乱七八糟的血液和酒液,濡湿黏腻,淫乱不堪。
阴唇保护着内里窄涩的阴道,瓶口只捅进去一点,豁出一个血淋淋的口子。
梁御恒面无表情地拿着温热的柔软毛巾擦拭干净,再用棉签蘸着药水涂抹,神色认真地像在进行一台外科手术。
杨小冬听话地敞着腿不乱动,脸颊还在隐隐作痛,下身也痛,但好像因为得到了悉心的照顾而减缓了太多。
今天傍晚还在因为手指相碰而心跳如雷,此刻那里最丑陋最隐秘的地方却频频触碰上温热的指尖。
黎明即将来临,太阳将会升起掩盖黑暗的一切罪恶,在这间充斥着淡淡皂香和乡村独有的草叶和木头味道的房间里,杨小冬得到了安慰和治愈。
“睡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梁御恒的声音不似往常冷漠,杨小冬带着残余的痛感和死里逃生的庆幸,抓着毛巾被的一角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第五章:午后仓库
今早没有鸡叫声吵醒,杨小冬睡了一个香甜的长觉。
一觉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在了,他连忙起身,因为动作牵扯到下面,疼得顿了顿。
院子里,大黑已经能够正常跑动,对待杨小冬的态度亲昵了许多,狗是通人性的,知道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洗手吃饭。
”梁御恒刷着牙走出来,肩膀上搭着毛巾,这副样子使杨小冬觉得他变得平易近人了不少。
昨夜已经过去,伤痛依旧存在,但明天还是会来。
杨小冬是个心思很阔的人,让他难过的事情他就不再想了,也许是这些年难受的事情数不清,如果每一件都要记得的话,人生就太阴云密布了。
于是,早上沾梁哥的光吃了一个煮鸡蛋的杨小冬又早早下地了,庄稼是会记得你的付出的,认真打药悉心施肥,它会在来年奉献给你饱满的玉米和结实的小麦。
杨二倒下的那片地不是他家的,目前也没有听到谁家地里多出一具死尸的传闻,兴许是醒了之后自己走了。
日上三竿,杨小冬在地里洒足了汗水,远远看到一个黑影跑过来,“大黑!”他开心地招呼,“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