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还知道用舌头尖钻马眼,会舔囊袋,还会用舌头舔着左右晃,看来棒槌小子教了挺多。
深夜,四处寂静了了,车内充斥着嘴吞阴茎的呜咽声,来回嗦弄和指奸阴道的黏腻声,连空气都是暧昧色情的。
又来回多少下数不清了,杨小冬后期都麻了,机械地上下,腮边都是体液和眼泪。
过了许久,阴茎才跳了跳,要射。
梁御恒让他起来,他不,固执地含着,让浓精射一嘴,再心满意足地吞下去,想吃又不好意思直说,抹着嘴,“别把你车弄脏了!”
“是吗?”梁御恒睨着他,“那你看看自己后边,车已经被你弄脏了。
”
杨小冬爬起来,这才看见自己屁股后边跟着一串水印,黏黏糊糊的。
他赶紧拿袖子擦,让梁御恒制止了,从前座拿出一包纸,抽出一张先擦这花猫,“瞧瞧,脏成什么样了。
”嘴上嫌弃,手却很轻,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又分开他两条腿,先不擦,手拿着纸按上早就硬得不行马上高潮的阴蒂,打着圈磨,这刺激忒大,没用几下就喷了。
杨小冬一抖搂,敞着腿泄出一股精,下面也淌出一片水。
梁御恒不恼他,先帮他擦干净腿心,抱到腿上,再擦座。
忙活完了都两点多了,俩人都舒服了一回,懒懒地抱在一块儿。
梁御恒颠着他,“杨小冬。
”
“嗯?”被叫的人把头埋在梁御恒肩膀上,快睡着了。
“这些事儿,你要敢跟别人做。
”梁御恒语气没什么变化,却让人莫名胆寒,“我就打断你的腿。
”
杨小冬才不觉得害怕,他巴不得只跟梁御恒干这事,开心地笑了笑,眼睛弯弯,乖顺地回答:“好啊。
”
然后像树懒一样抱住梁御恒的脖子,蹭一蹭亲一亲,依偎着闭上眼睡着了。
天不亮,梁御恒该回去了。
杨小冬舍不得,抱着不愿意撒手,搂着又亲了亲嘴,最后强迫自己停下,嘱咐着:“开车小心啊。
”
“嗯。
”梁御恒掏出一张纸条给他,终于送出去了,“电话号码,我能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