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着,眼泪滴落下来,混进黑黢的土地。
他不断喃喃着:“放开我.....放开我......”
杨二阴森地笑,掏出短小丑陋的性器拱到杨小冬身前,结果蹭了两下就射了。
他恼羞成怒,掏出半瓶白酒啪的一声咬开瓶盖,压住杨小冬的一条腿再举起另一条腿,将白酒瓶连带着半瓶白酒捅了进去!
玉米地深处撩起一声凄厉的喊叫,杨小冬像被宰的鸡,四肢疯狂地抖动挣扎,冰凉的酒瓶在挣扎中掉落,杨小冬蹦起来捡起酒瓶,在杨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砸向他的头!一声闷哼,杨二跌落在地,像死尸一样不动了。
跑!快跑!杨小冬拖着剧痛的身体跑,玉米地像一张大网,翻过来翻过去没有终点,又像一座迷宫,怎么也找不到方向。
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脸上和身上划满了血痕,但只有一个念头,要跑出去!
终于,他跑出来了!高耸的玉米和灌木在月光下泄出浓黑的倒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杨小冬跌跌撞撞,摔了好几个跟头,但他不敢停,爬起来继续跑。
以往熟悉的道路此刻变得陌生,泪水和汗水模糊了视线,他不知道该藏在哪里。
最终他停在了气派的大门前,两座石狮给他带来了些许安全感。
要敲门吗?他犹豫了,现在梁御恒一定睡了。
他回头看向黝黑的夜色,影影绰绰恐怖极了,每一处黑影都像藏着强壮的侵犯者,风吹影动,他很快会被吞没!鼓起勇气,杨小冬轻轻敲响了红色的大铁门。
梁御恒起夜,听到了轻轻的扣门声。
门内亮起灯光,透过门缝照亮了门外的杨小冬。
“梁哥。
”他轻声喊,“是你吗?”
红色的铁门向内打开,大门口的灯光倾泻,黑夜终于亮了起来。
梁御恒穿着黑色的工装背心和短裤,站在暖黄的灯光下,杨小冬在这一刻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杨小冬跟着蹑手蹑脚地走进梁御恒的房间,干净宽敞。
毛巾被堆在床头一角,床边有一张木桌,上面堆着书和游戏机。
杨小冬站立不安,看着房间的主人汲着拖鞋走过去坐下,他却不敢动。
“过来。
”梁御恒拧开了床头的台灯,背对着他打开抽屉翻找着什么。
杨小冬望着他裸露在外的的肩膀和手臂,肩膀平直宽阔,肌肉裹在跨栏背心里,腰腹收窄,虽然皮肤很白却不显弱气,结合了一股斯文气质。
梁御恒看杨小冬站在那里犯癔症,不悦地皱起眉,那张脸即使生气也只会更加英俊,杨小冬慢吞吞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梁御恒不问他去哪了,为什么几个小时不见就变成了这样。
毫不温柔地抓起他的手臂,也不会体贴地帮他转移注意力,一下便将他脱臼的胳膊推回原位。
杨小冬疼得呲牙咧嘴,“谢谢......”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桂花香,看来他洗澡用的不是那块肥皂,或许是别的什么城里人用的专门用来洗澡的东西......
杨小冬的思维不可控制地飘远了,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躯壳,再不受他的掌握。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