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晃动,簌簌的,海棠花都要被撞落了。
十二点的时候,卧室门才打开,两个小孩都睡了,梁御恒出来倒了杯热水又回去,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流出一滩精液,白的透明的,都从那还没合拢的小嘴里往外冒,挂到黑岑岑的阴毛上。
“喝点水。
”梁御恒把人扶起来喂水,杨小冬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想起来去冲个澡,稳了稳才站住,扶着墙走进卧室自带的洗手间,腿上一道道的白印子,随走随流。
梁御恒欣赏完之后放下水杯跟进了浴室。
“梁哥你也一块儿洗?”杨小冬调试好水温,温热的水打下来,梁御恒欺身压过去,杨小冬又被抬起一条腿进入了。
除夕就这么过去了。
杨老太年纪很大了,去年从北京回到杨庄,不想去别处了。
杨庄也不再是以前的杨庄,土路变成砖路再变成小油漆路,土坯房消失地很快,有的人家富裕了还盖起二层小楼。
年初二的时候梁御恒带着杨小冬和俩小孩回去,老太太喜欢俩孩子喜欢得不得了,小孩子也亲奶奶,其乐融融。
晚上吃了饭,梁御恒他俩去村里逛逛,反正天黑着,又戴着帽子,没人认出他俩。
听说金刚后来救了个溺水的姑娘,数九寒天,差点就没上来,两个人一来二去熟稔起来,成了一对好姻缘。
怕媳妇跟着婆婆过受委屈,硬是一咬牙在镇上买了个小房子,虽然清苦,但乐得自在。
走到杨小冬家附近,就听见杨宝粗粗的嗓门,原来长得小瘦鸡子一样,现在也五大三粗,打骂起爹娘来浑身力气,杨建成两口子自食恶果,整日看着杨宝眼色惶恐度日。
杨小冬听着院子里的骂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梁御恒。
梁御恒摸摸他的头,“杨小冬,他们把杨宝教育成这样,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
那条小河,干涸过一阵子,后来又重新流淌起来,岸边休整成水泥的,没原来的石头滩了。
他们看了一会儿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河,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个晚上,杨小冬尤觉害羞。
1995年,热夏。